栗深林兮惊层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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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年他二十岁,弱冠,禅位。

这名处女是我的母亲。那从灰土中扒出一张脸的抹大拉,美丽是泥塑的。而她是如此不同,她皎白的脸上蚯蚓般粘着湿漉漉的黑发,洞窟被雨林地下水分叉的信子舔得赤条条。她住在中美洲的冰里、热带植被的根系族群下,她是雨林的母亲。

“我在上个世纪的梦中生下了你。”

一个声音在郁暗的地下响起,被回声泡涨,雌雄莫辨。我脑中有什么东西应声倒伏,像阴天乌拉圭海上的芦苇。

千禧年已经过去十八年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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